宛如一道游龙,蓝田玉顺着武兴的手腕爬到他脖子上,贴到他耳边,对他喃喃细语。
恍惚间,他好像听懂了!
似乎是觉得武兴还没明白,她又说了一般,那清脆的声音就在脑海里。
武兴这才将空间中装满了蓝田玉碎片的箱子拿了出来,蓝田玉从武兴身上一跃而下,坚硬的箱子抵不过一秒,就被破开了一道口子。
看着箱子中逐渐融化的玉石,武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这场面还真没见过,忽然武兴想起来他在白地城也才来没有看到过玉人。
话说这还是一个稀有物种啊!
直到他转头才意识到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于是让骷髅找了个房间,并将骷髅赶出去。
将未知玻璃制作的箱子放在桌子上,武兴拿着一点铁石啃的咔咔作响。
为什么感觉蓝田玉很好吃的样子,他真的看饿了!
尽管心里一只告诉自己这是朋友的妹妹,使不得,但是真的好香啊!直觉和身体告诉敖兴,只要吃下去,他的生命形态就会得到新的进化。
箱子中,最先形成的是头颅,就像在临摹一样,最开始不过是一具完整的面貌,到最后变得栩栩如生。
和彩虹不一样,这具身体有着非常明显的女性特征。
“你就不能暂时闭上眼睛吗?”
听着清脆悦耳的女声,武兴银白色的眼珠却连动都没动。
“不!”
蓝田玉无奈,只能继续塑造自己的身体。
不一会,一具完美的身体从箱子中站了起来,好像在发光。
明明早就没有心脏这个东西了,但是看到她的一瞬间,还是觉得心口砰砰直跳,热血流遍全身,觉得头有点晕,他的躯体好像抛弃了他的灵魂,自己飘走了!
武兴直接借助了她即将落地的身影,“为什么,你很好吃的样子?”
用白色的斗篷将她包裹,武兴不想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来吧,吃一口你就知道了。”
说着将一根手指伸到眼前,武兴哪里还忍得住,一口就咬了下去。
其却入口即化,武兴没尝到半分滋味。
但身体的饥饿感总算被满足了许多,甚至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体型变大了,于是松开了抱住她的双手。
他转过身去,总算恢复了几分理智。
“你究竟是什么啊!”
一只素白的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照你们的话来说,我就是你进化的钥匙。”
“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啊,你别靠我这么近。”
随着一声轻笑,她离开了武兴的身体。
“你有什么打算?”
最后,武兴离开蓝田玉五米远,总算能够忍受这种饥饿感了。
许久不曾呼吸的身体开始拼命的喘息,大口大口的将铁块塞到口中,银白的皮肤鼓鼓掌掌的。
看着蓝田玉的玉脸,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她对自己的吸引力这么大。
现在总算能够冷静的观察其中的细节,她的身体明显还是没有完全恢复。
有一丝丝的裂纹缠绕在身上,只是临时拼凑起来的吗。
蓝田玉好奇的问道:“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里?”
“我不知道。”武兴吃下一颗铁锭,道:“你呢?”
“我们一起回白地城吧,怎么样,我还要靠你来保护我呢。”说着,伸出被武兴咬掉的手指,断裂的地方还残留着明显的牙印。
“我当然会保护你,只是,我如果理你太近的话就控制不住自己。”
“这有什么?一个铁块和石头还能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吗?”
听的这话,武兴面露难色,毕竟这女人确实是真的玉人,而不是一个形容词。
“这样吧,你平常就待在我的空间里如何。”
说完,也不等她同意,就将她收了进去。
随着那种饥饿的感觉消失,但身体好像回到了娘胎中,被最深沉的爱意所包裹。
转身看向屋内的一片狼藉,来到镜子面前,发现自己好像长高了。
嗯!
仔细确认后,武兴发现他真的长高了5零米,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吗,接下来只要回到白地城就好了,回去将蓝田玉交给他们照顾。
不!
不能给他们,最好离她近一点。
为什么要交出去?她应该待在他的身边才对。
瞬间,镜子瞬间破碎。
服了,这女人怎么跟魔戒一样,上瘾啊!
居然直接影响了他的思想,只要他有离开她,伤害她的思想,就会被莫名奇妙的影响。
应该把蓝田玉从他的空间中移开,但是进化的感觉真的好棒啊!
不!
哎,又受到影响了。
越是对事情进行思考,越是被她缠绕的越深。武兴决定放弃这些危险的想法,自穿越以来,他好像还没遇到过什么危险的事情。
但能够仅仅看到她就会被影响,就很可怕了。
空间内,蓝田玉被单独隔离在一个空间内,为了她过的舒适一些,武兴甚至将自己空间的一半都挪出来,就为了让她过的舒服一点。
这种感觉好他妈奇怪啊!
一边讨厌她,一边又不由自主的为她思考。
根本就没办法拒绝啊!
其实,甚至他已经在思考要如何将蓝田玉永久的留在这片只属于他的空间里,不想让别人看见她!
要是不能拥有她,就会在记忆里折磨他一辈子,她已经在他脑海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猛的打开大门,只看到门口的三人已经等待许久了。
“十三,那位女士呢?”
“别问!”
该死的混蛋,居然也敢试图窥视他的宝藏吗?武兴又有了那种气短的感觉,洪水般流遍了全身。
一种想杀人的眼神自然而然的在他眼中浮现,独眼即使的拉住了还跃跃欲试的骷髅。
骷髅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逃过了一场死劫,这不过是一次简单的问候。
但因为这一路上的经历,武兴对生命好像也不是那么敬畏了。
武兴不怎么开心,因为就连那个独眼都看穿了他的情绪,更糟糕的是失去了对生命的尊重。
掠夺他人的生命对他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只要他愿意,就可以贯穿他们的头颅,刺破他们的喉咙。
或将他们像拥抱情人一样抱在怀里,让他们窒息而死,不这太恶心了,他不想接触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