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要杀我?”一位身着白袍伤痕累累的白袍仙儿穿着粗气问道。
“我为何不能杀你,汝与我之间有血海深仇今日我誓杀汝!”只见对面一位同样满身伤痕的黑袍少年答道。
“修行之路,漫漫无际,区区几条贱命算什么。哪有修行不死人的”
“你放屁那是三百六十口子人啊!他们最小的才五岁最老的都七十了!”
“祸不及妻儿老小你不懂吗?”
“只因你我有仇,你就迁怒我的家人,导致我赵氏一族两千多口子人险些被灭族啊!”
“呵呵哈哈哈哈……小辈多说无益,既然你决心杀我,那么就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实力了,哈哈哈哈哈……”
只见那白袍仙人弯腰拾起先前打斗失落的配剑,开始凝聚剑气,只见白袍者全身散发出青蓝色的光芒,见这些光芒缓缓的相聚于剑尖,同时周围的生机也向那道剑气汇聚而去。
再看那白袍者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头发也一根根的从他那本就不多的头上脱落,显然这剑气连他的生机也都吸取了,此剑既分高下也决生死,他要是胜了便可夺取那黑袍少年的生机与造化,修为也会更进一步,可若他败了,不光修为散尽耗尽生机,他身后那立宗数千年,在大陆上也算有点名气的冰河宗也要随之灰飞烟灭,在他的心中,他为宗门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都是可以带领宗门走向辉煌的英明决策,只不过在这走向辉煌的道路上,自己动了一点私心,除了几个碍眼的蝼蚁,哪知道会引来这灭宗大祸,他自以为事情做的干净哪知道,还是被那黑袍少年知道了,却没有及时除掉那个黑袍少年,反倒让他成长到了如此恐怖的程度。
“四百年功力汇于此剑,小辈受死吧!”
“既然如此那么你我就一招定胜负,此战该结束了!”
那黑袍少年愤怒的答道。
但见那黑袍少年褪去身上防御所用的战甲,拿起那残破不堪断了半截充满裂痕的黑色巨尺,少年意念一动只见周围尘土飞扬,将自身所学的正气功灌入此尺,只见那断去一截的尺子在这气功的运转下似乎形成了一个新的尺头补上了那断掉的一截。
随后少年浑身迸发出火红炽热至刚至阳的火焰,见这火焰炽热刚强又充满愤怒,少年缓缓伸出左手将火焰覆盖于巨尺之上让其与气功相融,只听得巨尺内部嘎嘎作响,显然这残破的尺子快承受不住这至刚至阳的两股力量了。
少年随手摆了一下那巨尺随之一震,两股力量成功相融,少年左手摆弄着火焰,对着那白袍者说道——
“老贼,你我结仇皆因这烈家阳火,那便用这阳火结束这一切吧!”
此一尺名曰——“烈-阳-天-道”
“本宗四百年功力和这无上的剑法岂是你一小辈可以撼动的!此剑名曰
——追云逐月!”白袍着奋力向前一刺那剑气化作一柄翠绿色的巨剑向少年刺去,同时看那少年,少年双手紧握巨尺向上一挥再一刺烈家阳火和那至刚至阳的内力组合行成的能量形如半月,正面迎上了那柄巨剑。
眨眼间巨剑于半圆相碰,杀气四溢、尘土飞扬就连天地都为之变色。——轰的一声炸裂开来就连那坚如磐石的广寒宫藏书阁都被震裂,但见那少年那断了半截的尺子又断了一截,少年本人单膝跪地双手握紧那剩下的尺子来支撑自己虚弱的身体。
“呸”少年吐出一口黑色的瘀血后晕了过去。
再看那白袍者仍然保持着持剑的姿势,目光炯炯的盯着前方,见其浑身无半处伤痕貌似是他战胜了黑袍少年.......
这让少年身后的众人免不了一惊。
“难道院长败了?”
“不应该啊,院长虽说修为不如他,但动用秘法,干掉这三流小宗的宗主应是绰绰有余的,怎么可能.........”
正当少年身后众人疑惑之时,只听得噗的一声白袍老者喷出一口鲜血,七窍流血不止,持着长剑的也碎的满地都是,不多时那白袍者又吐出一口黑褐色的鲜血后倒地死去,死相极其凄惨,全身上下竟无丝毫血色,再看少年艰难的扶着断尺站起……
“这一局是院长胜了.........”
“院长胜了!”
“院长胜了!”
“院长胜了!”
“三千院!”
“三千院!”
“三千院!”
少年身后众人随着少年的胜利而欢呼起来,反观白袍者身后的众人神色黯然无光,不知所措..........立宗两千四百年的冰河宗.........亡了.........
而这一切仅仅是一切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