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不是军区的人,这次成为领队说实在的的确是拖了关系。
冷柠溪直接承认是托了关系,但没有一个人敢说什么,看到她的实力后,所有人都默默闭上了嘴。
这次任务有多危险,他们心里或多或少都清楚一些,恶势力都是一群不要命,视人命为草菅的恶人。
多一个强者,他们生还的几率就更大一些,更别说还是这么强的强者。
心中为那群恶势力默哀两秒,就这粗壮的藤蔓下去,必死一堆。
烨琰看到这个效果十分满意,果然选择冷小姐是很棒的选择,“咳咳,有没有人对冷小姐当领队有异议的,可以提出来。”
话落,没有一个人回话,笑话,谁敢说不同意他们第一个不干。
“既然没有异议的话,那即刻出发吧。”
这群人在冷柠溪面前十分乖巧听话,很快就自己排列好队形,跟在她身后,乖巧的如同幼儿园等待老师的小朋友,虽然这小朋友都比较大块,但没有一个人造次。
烨琰似乎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听话的异能者,往常在军区看到一个个都用鼻孔看人,像现在这样的也就只有在他们家里见到过,被自己的媳妇扭着耳朵拽去刷锅洗碗……
将冷柠溪等人送走后,烨琰松了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
若没有冷小姐,这次任务领队人毫无疑问是他,现在是冷小姐,他可以好好休息几天。
自从末日后,每天的事多得要死,现在终于算是稳定不少。
猛虎恶势力居住地是在一处偏僻的村子里,可能是因为末日开始这里的怪物是最少的。
村口已经被围上一圈栅栏,很难过去,虽没监控但有人巡逻,除非是正面对抗。
但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去开打能赢的话,这就不是困难任务,贡献度更不会是一万。
冷柠溪更喜欢自己单独行动,回头看了眼眼巴巴盯着自己的群众,无奈叹气,妥协,“你们先在外面扎营,我带几个人潜进去,以信号弹为信号,只要看到是信号弹,你们就在外面攻。”
几个拥有异能的军人服从性极高,点头。
但原本就是散人的异能者,听到这话,连忙举荐自己,“要不我去吧,我是金系不怕他们的枪。”
“你一个肉盾有什么用,一点攻击性都没有,我是风系异能,可以控制风,让他们死的悄无声息。”
冷柠溪看着他们脸贴脸的从那吵,“你们再这样吵下去,他们就听见攻过来,就打草惊蛇了。”
听后那几个吵得最凶的,连忙手动闭麦,那小心翼翼的小眼神简直要乐死她。
“进去的人必须有自保能力,不管在什么时候,保全自己是第一位,我不希望因为身份是军人就可以牺牲自我,在我看来那是最愚蠢的。”
冷柠溪没有点谁,但说的话明显就是对跟来的军人说的。
她承认,她很自私,会在她承受的范围内出手,倘若知道即便是出手也必死无疑的话,她不会做那个出头鸟。
军人伟大,她是知道的。
不过既然她带队的话,那就要听她的,跟着她,自保是最基本的。
穿着军装的人互相对视着,眼中是感动,不过也不曾后悔自己的决定,他们穿着这身军装,就不会放弃,将身后的群众放在第一位。
“金系和空间系,水系谁是最强的,站出来。”
话落,四个人站出来,两个是浑身肌肉的壮汉,那胳膊都有冷柠溪一个腿粗了。
一个是不太起眼的小透明,让人很难注意到,最后一个是一个带着眼镜,身上的气质就知道一看就是被知识浸泡过的人。
那两个壮汉看了眼对方,“你出来干什么手下败将,最强的人是我才对。”
另一个壮汉丝毫不服,回怼,“就输了一次而已,你有什么好得意的,现在我肯定比你强。”
看着两人快要掐起来,冷柠溪连忙出手阻止,“两个就两个吧,多一个金系也没什么。”
两个壮汉朝对方冷哼,偏头,那不对付的模样让冷柠溪担心,到时候办任务的时候两人不会掐起来吧。
“现在起,我们是一个队伍的,无意间到这里来的。”
冷柠溪和几人对好口供后,这才徒步朝猛虎势力那边走去。
猛虎势力,几个值班守门的烟酒不断,聊着八卦。
“那个前几天新来的小娘们是真带劲,那皮肤像丝绸一样滑,那叫声啧啧啧……”
“当着她丈夫那才叫爽呢。”
“下次一定试试。”
听着两人污言秽语,冷柠溪觉得回去后可以洗一下耳朵,甚至灵魂都被污染了。
那两人看到冷柠溪五人走近,立刻警惕起来,将枪架高瞄准,“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陈程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好声好气道,“别误会哥们,我们是路过,看到这有人就来看看。”
听到这话,那两人这才放下枪打量着五人,视线看到冷柠溪后,眼睛都亮了几分。
柱子都起来了。
冷柠溪在背后握拳,压制住内心的杀意。
“想进来参观一下么?”
说着,给另一个人比了个手势,让他去通知老大,随后笑着继续引诱,“现在末日,我们也是好不容易建起来的围栏,这才躲过一劫,你们是……”
将枪架在胸前,眼底的警惕让人看的没有那么真实,只要他们说不上来或犹豫,他就会立刻开枪。
陈程早就对好口供,丝毫不慌,徐徐道来,“我们是末日后认识的,就一起组了队,我是金系异能者,你们是自己建立的幸存者避难所么?”
一听是金系异能者,那人的态度明显变好不少,在老大来之间依旧不敢放松警惕。
“是的,我们原本是村里的,等一下,我们老大很快就出来。”
陈程点头,表示理解。
冷柠溪全程没说话,暗自打量着这围栏,其实这围栏是拦不住那种大型怪物的,能存活到现在也是运气好。
通风报信的人回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后,将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