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静静地站在床边,目光如冰,如同夜幕笼罩下的阴影。
他的面容被黑暗所掩盖,只留下一双幽深的眼眸,透射出诡谲而阴翳的光芒。
忽然,他从黑色外套的口袋中缓缓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冷光闪烁。
匕首的刀锋如同寒冰一般锐利,散发着骇人的寒意。
他快步走向床边,凝视着熟睡中的老太太。
他轻轻地抓起老太太的右手。
随后,他举起匕首,带着一种略带狰狞的冷酷,狠狠地刺向她的胳膊。
突然,老太太被剧痛惊醒,她急速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眼神中充满了茫然和恐惧。
她还没来得及弄清发生了什么,左臂就遭受到重创,剧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鲜血随即迅速涌出。
黑衣人紧紧抓住她的左臂,匕首冷酷地在空中舞动。
他的动作狂热而残忍,不断地划过老太太的手臂。
刺耳的刀刃与骨骼碰撞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中,血液像喷泉一般喷涌而出。
黑衣人的眼神冰冷而狂热,接着黑衣人刺伤向老太太的另一条手臂。
每一次刺击,都带来巨大的痛楚,老太太的双臂已经被刀割得千疮百孔,血流如注。
老太太的双眼瞪得极大,充满了无助和惊恐。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陌生的黑衣人会如此凶残地对待她。
她的呼吸急促而颤抖,痛苦的表情在脸上扭曲。
黑衣人的动作仍未停歇,他继续疯狂地刺伤。
血液四溅,房间中弥漫着铁锈的腥味。
老太太的双臂遭受了残忍的摧残,鲜血染红了床单,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如此剧痛。
黑衣人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他陶醉在这种残忍的刺激中,享受着对无助老太太的控制。
他对她的痛苦毫不留情,仿佛在享受一场恶魔的舞蹈。
老太太的眼睛瞪得极大,满眼惊恐地看着他。黑衣人蓦地一抬手,指尖闪过凛冽的寒光,匕首紧握在手中。他狠狠地朝着老太太的胸膛刺去,刹那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老太太的瞳孔缩了缩,眼中满是恐惧和难以置信。她的双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惊骇的哑音所阻。
她的喉结颤动着,艰难地吞咽着口水,试图将自己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
然而,黑衣人根本不给她机会说完。他冷酷无情地将匕首刺穿了她的喉咙,一声撕裂的声响随之而起,仿佛是撕开了一张脆弱的纸片。
老太太的喉咙发出咯咯咯咯的声响,她艰难地抬起头,双眼充斥着怨恨、愤怒和不甘。她的眼神中透着深深的仇恨,仿佛要将黑衣人的罪恶镌刻在他的灵魂深处。
黑衣人冷漠地抽出插在她胸膛的匕首,血迹顺着匕刃滴落到地板上,如同鲜红的花朵一般绽放。
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溅起的红色涟漪在光线下显得鲜艳而狰狞。阴森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令人窒息。
他的目光缓缓落在老太太的肚腹上,那双冷酷的眼眸透露着邪恶的意图,仿佛是恶魔般的存在。接着他轻轻地扒开老奶奶衣服,露出了她脆弱的身躯。
随后,他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将刀尖抵近她的小腹。冰冷的刀锋贴着老人柔弱的皮肤,仿佛是死神的指尖触碰。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似乎在享受即将到来的暴力快感。凝重的氛围让整个空间都笼罩在一片阴冷之中。
然后,在紧张的气氛中,他猛然一推,锋利的刀刃刺穿了老人的肚子。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血液的喷溅声在耳边回响。
“噗”的一声,殷虹的鲜血瞬间迸射出来,犹如无情的泉水喷涌而出。
老太太凄厉地惨叫一声,声音充满了绝望和痛楚,令人心碎。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仿佛是在挣扎着求生。
可是,无情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她的结局。
最终,她渐渐失去了动静,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体。
黑衣人看了下老太太的尸体,确认她再也无法活过来。
他收敛起嗜血残忍的笑容,变得平静无波。
接着,他伸出手,这只手犹如黑暗中的鹰爪般锋利。
他轻轻伸进去了扣向了老太太被划开的肚子内脏里去!
黑衣人将肚子里的肠子扯了出来,扔在地上。又将五脏六腑全部取了出来,一并扔在地板上。
接着,他拿着匕首,慢慢地挖着老太太的眼珠子。
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残忍的弧度。
他的手指很长,非常粗糙,但十分灵敏。
他的动作异常麻利,没过多久便将眼球挖了出来。
老太太的两颗眼球滚动了几圈,随即停顿不动。
黑衣人看着手中那两颗圆润的眼球,脸上扬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想法,他的脸上竟然咧嘴笑了出来。
他的笑容充满了邪恶的韵律,就像恶魔在嘲讽着世俗的愚昧。
他将这两颗眼珠放进了老太太被他掏空内脏的肚子里。
然而,他并未满足于此。
他将匕首举起,朝着老太太的四肢看去。匕首的锋利刀刃映入眼帘,仿佛要将一切希望和生机一同割断。黑衣人的动作毫不犹豫,他的手腕轻轻一扭,刀刃划破空气,带着一股凌厉的势头,落在了老太太的四肢割去!
这把匕首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制作的,很锋利,刀刃更是坚硬无比。
刀锋所过之处,鲜血飞溅!
他将老奶奶的四肢都切割了下来!
塞进了老奶奶的肚子里,将它们装填妥当后,他扯了房间里的一块毛巾擦了擦匕首上的鲜,然后又仔细地擦干净了手,才离开了房间……
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地板上滴落的血液声回响在空气中。这一幕如同一幅惨烈的画卷。
天阳市审讯室。
陆悠看着俆良,眼神冰冷得可怕:“你真的不愿意说实话吗?”
“我没杀任何人,我是无辜的。”俆良沉默了许久,才说道。
“你即然没有杀黄淑兰,那么你报复黄虹的原因是因为你觉得黄虹凭什么过得比你好,为什么当年黄淑兰扔掉的那个孩子不是黄虹!对吗?”
陆悠犀利的言辞直戳到了他内心深处的隐秘,让徐良浑身僵硬住了。
他的脸涨得通红,眼中充满了愤怒,但是,他却无法反驳。
“我说对了吗?”陆悠冷笑一声,接着陆悠拿出刘雪琪化验的DNA比对鉴定,说道:“你跟黄淑兰是母子关系。”
闻言,徐良脸上浮现一抹震惊之色:“怎么可能?”
“你以为,这份dna检测报告会有假吗?我劝你还是乖乖交代实情吧,对了我们还调查你是三个月前才来的机油厂上班,你之前明明在一个酒店当一名主管,为什么会忽然跑到又累又脏机油厂做工?”
陆悠步步紧逼,每一句都击打在徐良心底最软弱的地方,使得他的心不断往下坠落,仿佛跌落了万丈深渊。
他无言以对,无法辩解。
他的脸涨得通红,眼中充满了愤怒,但是,他却无法反驳。 徐良感到自己的心脏狂跳不止,胸口仿佛被一把利刃所刺痛,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
沉默的气氛中,周围的环境变得异常清晰。徐良意识到自己身处一个狭小而阴暗的空间,墙壁上左和右则正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
显得格外清晰。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游移,注意到墙角积满了灰尘,以及灯光。
随着陆悠的话语,徐良的思绪进一步沉浸在回忆中。
他回想起三个月前的那个夜晚,那时的他在酒店的大堂里,身穿一身笔挺的西装,笑容自信地与客人交谈。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个时候自己虽然是个孤儿,但生活还是过得勉勉强强。
然而,一切都在几天后发生了变化。
在那个注定改变他一生的夜晚,他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他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可爱的的婴儿,仔细看婴儿的眼睛有点不正常,而是对外斜的!
徐良的心狠狠地被撞击了一下,因为他认出了婴儿,那个孩子就是他!
从那天起,徐良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辞去了高薪的酒店主管职位,来到这个昏暗而肮脏的机油厂工作。
他的心情沉重,他从小被抛弃,他是个孤儿他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抛弃,他儿时是那么想有一个关心他,呵护他的妈妈!
感受到自己身上从小承载着太多的痛苦,按照信上的指示,他来到了这家机油厂,而他也见到了从小把她抛弃的亲生母亲黄淑兰!
现在,陆悠的指责和调查让徐良无法再逃避现实。
他感到自己仿佛站在一个无底深渊的边缘,每一个击打在心底的言语都让他更加无助和绝望。他的双手开始颤抖,他试图说出一句话,但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徐良的想着想着眼眶湿润了,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逃避真相,他需要面对他所犯下的错误和背负的责任。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带着无尽的悲伤和痛苦:“是的,我承认,黄淑兰是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