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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郴城太子爷

  • 作者:风轻云淡
  • 发布时间:2023-11-02 13:49
  • 字数: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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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娓听,如她名字一样,人长得确实和名字没什么差别。

婉转动听,温柔恬静。

就是容易脸红……

白鸽猛的回过神来:“你说她是一班的?”

黎塘正拿着吸管使劲戳珍珠,漫不经心的回:“对啊。”

原来不是学妹。

白鸽又偏头看过去。

原来她所认识的脸红学妹就是朴娓听。

白鸽一手支着头,一手搭在腿上,手指无意识的一点一点的。

朴娓听似乎是在教同学写作业,同学听不懂她也很耐心的继续说一遍,直到同学听懂为止。

认真的样子好似与世隔绝,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影响不到她。

欣赏了一会儿对方认真的样子,白鸽收回目光。

她忽然想起她刚考上华谊的时候,那段时间父母关系很紧张,没怎么理会她的学业,华谊也是她凭借自己的努力考进去的,没靠任何人。

小时候林业成和白莳温就已经在准备材料离婚,她像一只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两人都不肯抚养她。

白莳温一直都很向往自由,不愿被婚姻束缚一生,白鸽一生下来就不管不顾,专心致志的画画,在她的心里,孩子永远比不过画画。

她可以画出世界的美好,画出所向往的自由,画出自己眼里的世界,画画就是她的孩子,她的心血。

有时候没灵感了,就会一声不吭独自出去旅行,一走就是几个月甚至一年,后来因为吃饭的时间不规律的原因,有很严重的胃病,才没有那么频繁的出去玩了。

只有在自己画不出,没有灵感找不到方向的时候会一直逼迫着白鸽画。

只有画的出对方满意的样子,她才会偶尔流露出慈母的模样。

林业成也是,喜欢弹钢琴,总是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流连忘返。

有时要世界演出,有时有人邀请去参赛,在成为钢琴家后,虽然热爱依旧不减,但是会去当评委,在其他人演奏的各种曲目找到感觉。

林业成总说她不懂钢琴。

白莳温总说她不懂画世界里的奥秘。

他们两人唯一说过一样的话大概就是:

你不懂得欣赏。

所以她就算被嫌弃不想抚养的情况下,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宽敞的房子里,也要按着他们的严格要求,上午练钢琴,下午练画画。

仅剩的一点时间,是聆听他们的评价亦或者是谩骂。

就是这么过来的。

后来她去了华谊。

华谊一周回一次家,某一天回家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好婚了。

他们坐在沙发上一人一边,什么话都没说,似乎是刚吵完架。

看见她回来,白莳温一脸冷漠的告诉她:“从今天起,你就叫白鸽,不再是林惜。”

白鸽,是被困在教堂里出不去,只能在窗边望着外面,向往自由自在的白鸽。

是随意起的名字,还是白莳温的向往。

林惜又是因为觉得惋惜,还是因为她的出生注定不被人爱惜。

改不改名字,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不问,也没问白莳温为什么突然想要抚养她了。

大概是因为那点血脉?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是没人要而已,在华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从没过问。

但好在,白莳温给她转学了。

兜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惊醒了她。

白鸽摸出来看了眼消息,便起身说:“你们慢慢喝,我得先走了。”

黎塘看了她一眼:“这么早吗?”

“嗯,”白鸽应了声,又看了眼时间,“我先走了,去处理一件事情。”

“好,路上小心。”

白鸽打了车去一见钟情。

顾思远刚刚发了消息过来说有人在为难他们。

是前段时间一个小弟惹起的事情。

今天的这个酒局本来去赴约也是为了和解,毕竟是一个地方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闹得太僵了对双方都没有好处,其他队也会抱团来踩上一脚。

白鸽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对方没有回复。

她微微蹙眉,心底有些不确定,还能有什么事情顾思远解决不了的问题,一定得她出面。

来到一见钟情,她打了个电话,顾思远和彭云帆都没接,只好一边走一边在他们的小群里翻聊天记录,看看有没有说在哪个包厢。

好在找到了。

推开门,包厢里的气氛有些紧张。

由郴城太子爷为首的陆景坐在沙发上,只穿着一件花衬衫,袖子挽了上去,露出被晒成小麦色手臂,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副漠不关己的样子。

顾思远他们则站在一边,面色不太好看。

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碎玻璃,但没发现有人受伤,估计是装装样子。

郴城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一个圈子里默认的规矩,有着各自的站队。

比方说,和在学校里的校霸性质差不多,有一定的影响力,有着帮自己跑腿的小弟,所形成的队伍。

身后的小弟如果在外面惹了事情自己解决不了,但为自己的脸面和声望,老大就会在后面擦干净。

而老大很少会直接出面。

“陆哥。”

白鸽没看其他人,径直朝着陆景的方向走去,不顾他人的目光坐在陆景旁边,重新倒了一杯酒跟他碰了一下杯。

“真是好久不见啊,自从你去临江上学之后就没见过了,”白鸽轻笑了一下,“什么风还能把你给吹回来了。”

陆景客气道:“鸡毛蒜皮的事情罢了。”

他靠在沙发上,把玩着白鸽的头发,笑眯眯道:“你也好久不见啊,倒是越来越漂亮了。”

白鸽假笑,没应声。

说的都是客气话,她是听得出来的。

从小就认识的人最丑最狼狈的样子早就见过了,要恭维也不差这一回。

安静了好一会儿,白鸽喝完了那杯酒,问他:“怎么解决?”

他反问:“你想怎么解决?”

问题又抛了回来。

他摸了一盒烟出来,也给白鸽点上,没再说话。

陆景这人,软硬不吃,做事全凭心情,事情给别人办办的不如意了又得重新。

只因为手下的事情就特意赶回来,说见她也假,说来给手下的小弟撑腰也假,估计是在外面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又和他闹分手,所以赶回来冷静冷静。

白鸽按灭烟头,重新叫服务员拿了一瓶酒,亲自打开盖子后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开口就是没什么感情的声音:

“谁惹的事谁喝完,这件事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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