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
姜贵闻言一惊,脸色变得很难看,对高林问道:
“你点么惹上这个鬼佬的人?这鬼佬很惹人厌嘅,港岛那边的欢场被它扫得很干净,大家想玩都得坐船到油尖旺来。”
相比于大多数警察,特别是经历过四大探长时代的警察,姜贵算是很有操守的:
不收字头的黑钱,也不给有钱人当走狗,对赌和毒深恶痛绝;但对黄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觉得风月业只要别搞得太过分,还是可以存在的。
“我也唔知,你得唔得帮我搞掂?”
“……肯定会帮你,我去揾哈克警司讲,但你仲是要小心,最好先躲一躲。”
“哇,这女人和她背后的鬼佬那么难搞嘅?”
“确实难搞吖,”
姜贵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袋,递给高林道:
“躲起来这段时间,好好看看文件袋里的资料,里面是你第二个卧底任务需要调查的对象,也是反黑组最近一直在查嘅……”
“边个?”
“黎天龙有冇听过?”
姜贵对高林问了一句,然后继续说道:
“号码帮的上一任西九龙大军团长,在油尖旺贩粉的巨枭,在四大探长的时代就是大捞家了;而且在廉署成立前退出了字头,冇受多少冲击,已经是号码帮背后的大水喉了!”
“做咩生意做成大水喉?”
“先是做高端服装生意,叫咩‘乔达诺’嘅,但是做得唔太好,”
姜贵抽出夹在胳膊下的报纸给高林看,头版就有乔达诺的大幅广告:
“然后就是钻香江法律的漏洞,在街头开店卖盗版的东瀛漫画,仲有卖一些地下私彩;唔过我们怀疑他仍在暗中操纵贩粉的生意,毕竟做高端服装生意让他亏钱很惨。”
“知了,唔过我躲起来点么去查?”
“听说你手下现在有上百小弟,叫你小弟去查喽,就说你眼红黎天龙的生意。”
……
与此同时,同样从欧阳凤办公室离开的、尖沙咀警署的扫毒组组长梁继祖,找尖沙咀警署的反黑组副组长马东一起喝酒,他们最近正在一起调查田鸡袁大组。
“丢,”
马东拆了一瓶蓝牌威士忌,给自己和梁继祖各倒了一杯:
“跛荣同花脸勇、纹身诚那几个扑街又打了一场,伤了七个,仲死佐了一个,搞得我和张组长被蒋sir狠狠地骂了一顿,奖金又泡汤了。”
“冇办法,田鸡袁突然放出风,要传位给跛荣,花脸勇他们几个唔服,”
梁继祖拿过杯子尝了一口,笑着对马东说道:“这酒唔错,从边度买到嘅?”
“看场的胡经理送嘅,”
马东和梁继祖喝酒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千乐门夜总会:
“丁辉仲未从暹罗回来,得唔得再请高林出面,让这些扑街唔在搞事?”
“这是田鸡袁大组的‘内政’,高林冇名头干涉嘅,”
梁继祖又喝了一大口酒,然后用小叉子叉了一粒葡萄放进嘴:
“而且高林最近遇到麻烦啦,区警署的SDS新来了一位女长官,要杀鸡吖!”
“杀咩鸡?”
和千乐门多位金发碧眼的大洋马,发生过“负距离关系”的马东,闻言有些心虚也有些气恼,大声道:“有空帮我们搞掂田鸡袁大组的内战多好,杀鸡做咩吖!?”
“就是……马sir,听说你常来这里,有冇推荐?”
“你自己选,唔要同我抢吖!”
两位沙展又聊了几句案子,然后把千乐门的领班喊了进来,要他带陪酒女进来选;各自挑了钟意的,又要了些酒,唱了一个多钟头的歌,然后就带着出去了。
……
来到半岛酒店的一处豪华套间,高林刚走进卧室,就看到Rowena穿着自己的一件白色的男士衬衣,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套装,光着两条长腿。
她浅笑着看向自己,唇边沾了些乳白,是手里拿着的雪糕。
高林喘了口粗气,对Rowena笑着问道:“这么晚了仲未睡?”
“等你回来,”
美人咬了一小口雪糕,解开了男士衬衣的几个扣子,笑着对高林说道:
“明天开始放暑假,冇用去学校嘅,婧姐说我可以住在你这里~”
高林看着自己床头柜上多出的几本英文书,有些迟疑该不该对几个月前才满18周岁的学生妹Rowena下手。
Rowena是单婧亲自带的“高档货”,真名叫冯怜,油麻地真光书院的中五学生。
香江的学制是中学五年,冯怜很快就要参加中学文凭试了;现在的香江每年有10万以上的中五学生参加中学文凭试,但因为大学招生少,只有百分之一能过龙门,而冯怜就在这百分之一里。
之所以有着大好前程的冯怜会出来卖,是因为作为油尖旺最顶级的私立中学之一,真光书院的学费非常高昂;将来考上了大学,即便有奖学金,也会有不少开支。
原本应该为冯怜承担这些的冯父,两年前因为脑出血病倒卧床;而靠着姿色嫁给冯父的冯母,在照顾了冯父一段时间后,得知冯父没有康复的希望,卷钱带着男友跑路了。
年龄虽小但内心很强大的冯怜,不但承担起了这些,还承担着父亲每天几百块的医药费和护工费;并且坚信自己在攒够钱后,能够走出这段经历,获得光明的未来。
冯怜不但姿色出众,学习优秀智商高、内心强大情商高,还为自己规划了将来的发展路线:考进香江大学医学院做医生。
单婧很欣赏冯怜,不但亲自带她,还经常给她一些补助作为“投资”。
而这次让冯怜来陪高林,既是对高林示好,也是帮冯怜做了一次“投资”:单婧觉得冯怜很适合成为高林的情人甚至女友。
“……怎么了?”
见高林有些犹豫,冯怜笑着把雪糕放进杯子里,走过来帮他脱下了外套:
“是唔是今晚太累了,我同婧姐学过一点指压的技巧,可以帮你睡个好觉~”
她伸手揽着高林的脖颈,踮起脚尖在高林的嘴唇点了一下:
“这品雪糕好好味,冰箱里仲有,要唔给你拿一支?”
因为卧底任务而长期心理压力过大,又因为暹罗之行而数月压抑欲望的高林,忍不住化为禽兽,将美人扑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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