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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公主,我难受

  • 作者:小月半
  • 发布时间:2023-07-02 23:34
  • 字数:23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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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景程后知后觉听她说话已然成了习惯,他时常会梦见女孩说的话,聊着她每日再寻常不过的生活,她过放很清贫,但她说她有她母亲在,日子便没那么苦。

余景程能理解母亲的忙碌,因而从不主动添麻烦,也不会去找她。

不知道何时起,他会不经意来到冷宫外墙,听里面的笑声,心里莫名的安宁。

在一次他试着投信给到冷宫时,没多久他就收到了回信,一来二去,便有了那口砖,有了其间无数次的书信。

他不能没有泠娘,在他人生最低谷的时候,是泠娘的信件支撑他度过了惶惶数日,阻止了他厌弃自己的念头,才有了他今日。

许是想起那些年对他的亏欠,关云柔双眸噙满泪水,分明才四十出头的年纪,瞧着却头发花白,比同龄人要苍老许多。

她抱住余景程,哭道:“为娘当年对不起你,但是你若执迷不悟,害的终归是你自己,不能再掺和皇室之事了。”

余景程眼眸空洞望着前方,没人知晓他到底在想什么。

入夜,他趴在案桌上入睡,案桌上摆满了书信,堆叠的很高,像一座小山一样,一笔一画他都刻在了骨子里。

他将早年往来的信封都看了一遍,脑海中走马观花一般,想起了那年的初见,想起她笑颜如花的模样,或许在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不会只是一场短暂的邂逅。

他梦见在河之洲,女子窈窕,身着一袭青白素雅的衣裙,风吹她的裙摆,她唤着“余小郎君。”

他痴痴的望着,屏住呼吸,等待女子回头,只要她回头,就能看见她的模样。

但还没转过身,她的身形就化作了一道青烟,随风消散。

他拼命的去追,却抱了个空,人也就是在这时惊醒的。

他有一瞬间的迷惘,似是知晓了什么,又不记得究竟发生了什么。

脑中回荡了姜云妍妨话,她说泠娘会恨他。

为什么?

余景程茫然的望着无尽夜色。

*

知书每两日会出季府采购一次,总会观察左右,见无人跟随,前去一座茶楼,找到二楼靠大街的雅间。

一面水墨屏风之隔,屏风后坐着一人,慢条斯理的喝茶,看起来并不真切。

他的手指很是修长,倒影在屏风上也格外赏心悦目,换成以往,知书定然会为之心跳,但如今不会。

她知道那张和煦温和的皮囊下,是一张狰狞可怖的面容。

她垂下头,将这两日姜若凌的行动轨迹一一说明:

“长公主依旧不出门,左影卫时常会外出,回来便会给长公主带各式各样的民间吃食。”

“宫里曾来人传话,请长公主入宫,长公主以身体抱恙为由,并未前往。”

她说完停顿许久,很是犹豫。

隔着屏风,关阳霁似是看出了她的犹豫,茶盏落下的声音像是落在了她心口上,吓得她浑身一颤。

“还有吗?”

知书捏紧了衣袖,才继续说道:“还有……昨晚亥时,长公主传左影卫入了闺房,而后……叫了三次水。”

“嘭!”

屏风后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关阳霁捏碎了瓷盏,碎片刺入他掌心,渗出血迹,他却浑然不觉。

“长公主传唤的?”他声音有些喑哑,又像是极力压抑着怒火。

知书连忙匍匐下身,声音有些颤抖:“左影卫原在门外守夜,确、确实是长公主将人唤了进去。”

关阳霁眼眸微垂,眼底泛着流光,淡淡冷意流转。

不知想到什么,轻飘飘道来句:“不过影卫罢了。”

总不会比季鸿青来得棘手,只需找个机会除了便是。

——

春寒逐渐消散,一连几日阳光和煦,姜若凌褪下了厚重的冬衣,换上了春装。

春装轻薄,质地柔和带着几分清凉触感,左恒对此爱不释手,时常要将姜若凌圈在怀中,脑袋埋在她肩上,嗅着熟悉的气息,默然看着她抬笔练字。

自从他安插人入朝廷的事情办成后,左恒便愈发放肆,对于姜若凌的感情和欲望丝毫不加掩饰,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挂在她身上。

姜若凌起初并不喜,将人赶走,但他就好似听不懂人话一般,没多久又会缠上来。

察觉他腰下三寸抵着腿根,耳边的呼吸声也愈发急促,她柳眉微蹙,伸手朝着那处掐了一下,顿时听见左恒倒吸一口凉气。

“你若再像狸猫发情,本宫阉了你。”

“春日到了,难道公主不想吗?”左恒不依不饶,唯恐她手上再有动作,攥住了她胡作非为的手,犹如得了什么好玩的物件,细细把玩着。

脑袋也凑近姜若凌脸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面颊上,唇瓣所过之处,带着几分湿痒。

姜若凌侧头避开他,许是之前的过于宽容,她后知后觉的明白,左恒吃定了她不会赶他走,因而根本威胁不到他,行为也愈发大胆,饶是这般拒绝,左恒还是贴了上来。

那双平日里看什么都没有感情的眸子,只有在面对姜若凌时才有了温度,骇人的温度,像是要将她灼烧熔化。

“公主……”他声音缱眷又痴迷,听的人意乱情迷。

姜若凌定了定神,抬手推开他的脸,“莫要胡闹,今日关阳霁要来。”

左恒不依不饶,布满茧的枝指头灵活又熟稔的挑开了她的宫绦,掌下衣衫凌乱,指尖挑逗着她每一处敏感脆弱的神经。

左恒不满的咬了下她耳垂,“他要来也是下午来,上午时光正好,理应好好消遣消遣。”

青竹秋菊看的面红耳赤,见长公主并未真要阻止,只得交换了眼神离开。

姜若凌抓住他胡作非为的手,眼中尚有几分清明,她警醒他:“左恒,你这是在以下犯上。”

左恒眼眸微动,赤忱的目光几乎灼烧她的眼,他问:“那公主允许我以下犯上吗?”

姜若凌推了推他,“不许。”

左恒眼中有几分受伤,就这般望着她。

他一向是个聪明人,也对姜若凌足够了解,知道她最吃什么招数。

姜若凌轻叹一声,道:“仅此一次。”

左恒得了允许,拦腰抱住姜若凌,一手拂开桌上宣纸,腾出位置来,将姜若凌压在了案桌上。

密集的吻也随之落了下来,和之前数次一样,他不厌其烦的试探着亲吻她的唇瓣,但每次都只能落到她唇角,便被她侧头避开。

这么多次,他早已习以为常,但他并不敢问出缘由,怕得到自己不想听的结果,所以只是将这份不甘,化作了更为密切的吻,顺着脖颈落在肩头。

盯着那片白皙的肌肤,随着呼吸耸动的细长脖颈,他眼中划过一丝光亮,力道重了几分。

姜若凌几乎是一瞬间恢复了晴明,拍开他脑袋,她摸到脖颈,一阵刺痛,纵然看不见也知道那处必然青紫。

她冷眼看向左恒,带着几分凌冽,左恒并不说话,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望着她,叫她原本的恼怒散了大半。

但也没了兴致,拢了拢衣衫,冷声道:“不做了,出去反思。”

左恒喉结滚动,伸手牵着姜若凌的手,抚在了那物上,声音喑哑:“公主,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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