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卯末。
李夜清从不停居的卧榻上起身,或许是这些时日在川江的乌篷船上不曾好生休息,自从入了知境后的他就很少睡的如此沉。
用小冠束发后,换上了一身桃夭夭昨日在坊市新买墨色澜衫,腰间系上一条革制的带钩。
站在厢房内,李夜清侧耳听见樟木窗板上传来滴滴答答的沉闷声响。
推开樟木窗,只见今日天色阴青,雨雪交织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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